
王林昌日记 对话
月圆
宋代何应龙《桂花》:一树婆娑月里栽,是谁移种下天来?金黄恰似今宵月,一夜圆时一夜开。
月圆之夜,总有很多情愫莫言。人约黄昏后,月上柳梢头,是浪漫是憧憬是希望。春色正好,月华清亮。真个剁掉娑婆树,月色更清辉。
月圆时,本是圆满圆融圆通时。如果比拟人生,从月弦到半月到满月再半再弦,谁是那个相约,又谁是那个枝头?月半月弦何曾不是本为圆满圆融圆通,只因为一叶障目便成弦月。
对影成三人,邀月骂杯,枉负自心一片清辉,不粘纤尘。揽镜自问,对面人何曾识得镜里人,一处闲愁,两样别情,别扭群劫不省,枉负敲门声声。歌舞瑟弦,都是一片苦口婆心的独子境界。
月亮如磐,无声铮诤。月相如盘飞逝,素云空心难留。满天满眼的月华长长长短短,纤足无声到窗棂,移过茶盏漫过藤椅,走到楼角高处成一孤悬,圆圆凉凉亮亮清清爽爽的月,一年中最亮时最清时最大时最是不可思议时,很多的传说故事,精彩的,悲怆的,多情的,无情的,统统入梦眠随。
夜深正好赏月时,一夜圆时一夜开。






2024-12-11 15:08:3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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